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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蜜第18节(1 / 2)





  打车去了离得最近的广场,顶层有家茶餐厅,做的蟹粉笼包堪称一绝,走遍大半个n城也找不到相同的味道。

  向萱吃上热乎的东西,久违的熟悉味道让她满足喟叹。

  “姜姜对我真好,对自己抠,却舍得给我花钱。”

  姜蜜懒得理她,她喝着柠檬茶,终于肯说正事。

  “他那阵出差说不要我陪,我原本没想太多,合计着一个人出去转转。后来有事儿嘛,就取消了计划,我无聊透了干脆买了张机票飞过去找他。结果一敲门,半天没动静,我耳朵尖听见里面哐啷悉悉索索的声音,一猜就有问题。”

  “我踹门踹得太凶,那孙子大概想留点脸,老老实实把门开了。好家伙!带着个韩国女人潇洒快活,我一看那锥子脸吓得都愣了,生怕她一激动拿下巴戳我。你说男人的审美也真是有趣,就这种他都下得去嘴。”

  向萱说着说着开始吐槽起来,姜蜜越听越不对劲,当她说到那个女人的胸是如何不科学简直一碰就像要迸出盐水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

  “所以,你们彻底分手了?”

  “分啊,不分留着他祭祖?”向萱撇嘴,“三套房产,分了一套给我。时间太急,找中介卖的价钱不是太高,没办法,我多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存款我们各一半,还有一些理财基金也归在我名下。”

  “他把这些分给了你?看来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对不住你吧……”

  向萱冷哼,“这点算什么?他现在事业顺了,没有名就好歹功成,以后挣得只会比现在更多。我年轻的时候陪他吃苦,多少年全耗在他身上,他过上好日子了转眼就拥起了别人。良心?指望男人有这种东西,世上就不会有黄脸婆这个词!”

  说罢顺了顺气,抬眸看向姜蜜,“你呢?过得怎么样?”

  姜蜜犹豫一会儿,踌躇几秒才和她对视:“和你情况差不多。前男友劈腿,刚分没多久。”

  情况类似,实际不同,和向萱比起来实在有点怂,她连条狗都没能带走。

  简单几句概述完情况,直听得向萱柳眉倒竖,比自己的事还生气:“不要脸也得有个程度,真当你好欺负了?!狗男女家住哪?我非得撕了他们一层皮!”

  向萱一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说得出就做得到,姜蜜赶忙稳住她:“都过去了,我懒得再和他们搅和到一起。”

  “你不想搅和,人家肯放过你么?”向萱嗤道,“她要是在那劳什子的同学会上找你麻烦,你怎么应付?”

  “我……”姜蜜动唇,话还没说完,目光蓦然被门口吸引。

  侍应生拉开门,迎进两位客人。

  西装革履,长裙飘飘,娇艳的女人勾着英挺男人的手臂,声音娇嗔:“这家餐厅的东西真的特别好吃!环境一般但是偶尔也可以尝尝,没关系啦……”

  向萱见姜蜜盯着那边看,回头瞧了一眼,“怎么,认识?”

  “……果然白天不能背后说人,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也能遇上孟行言喝姚蕊丘,冤家路窄。

  顿了一下,向萱反应过来,当即就要起身。姜蜜摁住她端杯子的手,无奈道:“分手那天我已经泼过一杯了。纠缠下去有理也变成没理。”

  “你宣泄的是当事人的不满,我发散的是吃瓜群众的怒火,不相干,你怕什么!”

  姜蜜死活不肯让她去,“算了,大厅广众的,怪尴尬。”

  向萱挣了挣手腕,脱不了她的桎梏,角力失败,败下阵来。

  她坐回位置上,姜蜜松了口气,却见准备落座的孟行言和姚蕊丘似是注意到了这边,行来注目礼。

  这下是是真的尴尬。

  姜蜜不是怕事,实在是不想和他们俩再扯上关系——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于他们,于她,都一样,不管他们在不在乎,反正她臊的很。

  “吃饱了吧?我去上个洗手间,回来我们就走。”姜蜜再三叮嘱向萱,“别过去闹,否则我把你和行李一起扔大马路上,说认真的!”

  向萱撇了撇嘴,懒洋洋哼了一声当做应过。

  姜蜜动作迅速,进卫生间没多久就出来,在男女厕中间的洗手台前理了理鬓发,拧开笼头洗好手,刚旋紧关上,镜子里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顿了一下,假装没看到,转身就走。

  孟行言拦住她,“姜蜜。”

  装作不认识的计划失败,她停住脚,不是很有沟通的兴趣:“有事?”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你有多好看,人人都要想看你?姜蜜暗暗腹诽,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不回答只说:“有事吗?没事麻烦让一让。”

  孟行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今天和你一起来的那个是你朋友?”

  姜蜜不耐烦嗯了声。

  他眸光闪了闪,“那天,你和邵廷一起去宠物店,他也是你朋友?”

  姜蜜愣了一下,过后莫名想笑。原来他的重点在这。

  “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愿意答?”孟行言脸色微沉,“难不成他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姜蜜想说不是,动了动唇忽而意识到,他谁阿?凭什么他问了她就要回答?

  面前的人和邵廷一样,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落地便拥有许多人奋斗一辈子也可能拥有不了的东西。但他们又完全不同。

  那天拜托邵廷陪自己去见小姨的场景在脑海里一晃而过,十块钱,那么荒唐的事情,邵廷纵然看起来不是太高兴,可他最后仍然答应了。

  这样的事如果放到孟行言身上,他一定会嗤笑,然后就没有然后。

  同样的环境同样的出身,但偏偏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