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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le4.17:(微h)SM游戏(1 / 2)





  碧眸美人一通乱发脾气,除了把自己手腕弄得遍是红痕外,没有任何效用。她情绪也是说变就变,下一秒种已满眼泪水的看向那人,委委屈屈道,“元首,我疼,您快杀了她给我出气!”

  少女不动声色,只是举手挥鞭甩在了玄武石宝座之上。

  “啪!”碧眸美人被鞭子带起的呼啸声吓得一缩,有些色厉内荏的道,“你,你倒底想怎么样?”

  少女淡淡道,“放了薇薇安他们。”

  元首黑色的手套抚过银灰袖扣,若有所思的道,“后院的火山灰近来有些憔悴……想来是缺乏了爱的润泽。不如把这对苦命鸳鸯扔下去滋养一下?”

  阶下的侍卫们齐齐答一声,“是!”架起薇薇安和亚尼,就准备往外拖去。

  少女直直望向那人,反手就捏住碧眸美人的咽喉,“机械性窒息只需叁十秒,我看你那火山灰不如还是客随主便,在濒死高潮里滋润一下?”

  她手上一使力,碧眸美人顿时被扼得眼睛翻白,喉咙里咯咯有声。

  元首仰头失笑,“倒是很久没有客人这么懂主人心意了……。”他闭了一下眼,伸手示意侍卫们停下拖人的举动。

  少女只觉阿黛拉的血管在手下澎拜,一阵奇怪的颤栗从自己的脊骨传下,将鲜活而又脆弱的生命控在掌下,竟让人生起莫名的兴奋。

  少女慢慢呼出一口气,从碧眸美人的“宝盒”中,用脚尖挑出一捆麻绳,“嘭” 得一声抛在了元首面前:“听说阁下是这方面的专家,不如好好向我们展示一下您的捆绑技巧?”

  碧眸美人一听这话,立即用另外一只没被拷住的手,拼命扳扯厮打放在喉上的臂腕,奈何少女指掌如铁铸般,任她激烈挣扎,却颤都不颤一下。

  元首叹口气,“客人又何必和宠物斤斤计较呢?”勾起那捆调教用的麻绳,果真将自己的双腕结结实实,牢牢靠靠的绑在了一起。

  少女终于松手,碧眸美人就在地上瘫成一团,一时咳得惊天动地。

  “请问客人还有什么吩咐么?”元首一眼不错的望着少女,轻声问道。

  少女指指殿里的侍卫和侍女们,“你还要他们留下来一起欣赏成人影片么?”

  元首微微点点头,殿中服侍的人便如潮水般分两侧退了出去。被留在原地的薇薇安一时喜极而泣,立即冲过去抱住了亚尼。

  少女紧绷着的心微微一顿,一时倒忍不下心来,即刻催促抱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离开。

  “薇薇安!你怎么了?是不是心脏又犯病了?”不过须臾间,亚尼抱着突然软倒在怀中的未婚妻,满脸都是惊慌失措的问道。

  少女心中一凛,空旷无比的大殿,不知何时变得异常气闷起来……。

  只听一个声音叹道,“氧气少了些,实是怠慢各位客人了。”

  少女霍然转头,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元首安详的道,“客人莫非不知,这间大殿的门一但关上,空气就开始限时限量供应了么。”

  少女指着碧眸美人,沉声道,“你就不怕先闷死了你的宠物?”

  “阿黛拉么?”元首懒懒道,“她可是我在海里捡到的孩子。你看阶下那一地的珍珠,可都是她自己潜水捞上来,四处扔着玩的。”

  少女努力忍住气,“那殿门要如何才能打开?”

  元首随意换个站姿,漠然道,“罗密欧和朱丽叶还没殉好情,咱们这些观众怎好中途离场呢?”

  少女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火起,还没意识过来,手中鞭子已打了个呼哨,狠狠抽在了那人巍然耸立的身躯上。

  “啪!”墨色军装和雪色衬衫裂开,下方铜褐色的胸膛上立时印出一道触目的血痕。

  “啊啊啊!”碧眸美人已先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惨叫了起来,“贱人,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

  元首皱了皱眉,被绑住手的食指竖起来,放在唇前轻“嘘”了一声。碧眸美人却已陷入歇斯底里的情绪,嘴里脏话一箩筐一箩筐得往外倒。

  逐水被她吵得头疼,微微俯身道,“张嘴。”碧眸美人一个愣神,已被少女从宝盒中拿出的囗枷堵住了一腔咒怨哭闹。

  少女站直身体,持鞭的手竟然不听使唤似得,痉挛般得颤了颤。

  元首一时哑然失笑,若有所指的道,“真是可惜了啊……。”

  少女胸膛微微起伏,冷冷瞧着他道,“你真当自己生杀予夺,无人能奈你何么?”

  元首漫不经心,“不是么?你看那边那位你要保护的小姐,很快就要在我的安排下,蒙主召宠了。”

  果真,随着殿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连原来在给薇薇安做心肺复苏的亚尼,都瘫坐在了地上,开始用力大口吸气。

  少女瞳孔收缩……走上前用鞭子托住那人的下颔,咬牙道,“开门!”

  元首军帽半遮下的眼眸中如有无垠星尘,闪动着恶意的暗芒,“客人不是说,还要招待我看成人影片么?”

  少女仅存的理智之弦瞬间崩断。“噼啪!”一声,鞭影裹着劲风,再次狠狠抽向怎么也不肯松口的男人身上。

  “呜……!”碧眸美人悲鸣一声,目眦欲裂的看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爆着响音的甩在主人身上。

  苔击人体的畅快和肆意在少女血管中野蛮流窜,耳畔碧眸美人未曾停歇的呜呜咽咽,稍许弥补了眼前人纹丝不动的缺憾。

  少女停手时,眼中还尽是一片赤红。元首原本整齐修身的军服,在身后碎成了条条缕缕。虬劲的背肌间,一道道隆起的青肿印迹向她证实着,方才的暴行,并不是出从自己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