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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1 / 2)





  付仕松不会被程姨妈的哀求所心软,反正是铁面无私。直接让他们走人。

  这不,程姨妈已经先到娘家哭诉了一番,结果被付大舅给再责骂了一顿。

  可想而知,付大舅对自己的弟弟办书院,是多么的看重,结果这程老太太不着调,差点坏了事儿,付大舅不恼火才怪,要是他在场,肯定比付仕松更严厉的惩罚。

  这种事儿,要不以身作则,以后谁还到书院来读书,或者教书育人?

  书院是严谨的地方,你一个老太太狐假虎威的,这影响要多坏有多坏!

  所以付大舅觉得付仕松做的完全正确,这样的人,就不应该留在书院。

  而知道消息的付氏,也和四娘回了付家,听夏氏说了这事儿。

  夏氏道:“你大哥生了好大的气,说要是再有一次,就不让二妹回娘家了。”

  这事儿还真是,都大半年了,程老太太怎么就不知道轻重呢?

  付氏说道:“大哥做的很对,虽然那位是二妹的婆婆,可是也不能这样做,书院最要紧的是有个好的风气。二妹也太纵容她婆婆了。”

  “也是二弟没有个女眷打理,二妹过去了,就打理起来二弟的一些生活上的事儿,让那程老太太觉得书院就是他家的了,殊不知,这书院是我们付家族里的,哪里容得下她这样糟蹋,二弟要是不出力,付家的族人都要怪罪了。”

  夏氏说道:“可是二弟也不肯续弦,几次写信给他,都说自己都这个年纪了,永信也都要娶亲了,他就不用再续弦了,我想着,永信和承修差不多大,现在承修都定亲了,也该给永信说门亲,到时候有永信的媳妇管理着内宅,就不会出现这次的事儿了。”

  付氏点头,“大嫂你说的很是,只是永信的媳妇,大嫂有眉目了没有?”

  因为说的是这些事儿,叶四娘就被遣走了,夏氏道:“本来,我的意思,是想亲上加亲,想给永信说亲四娘的,只是如今看二弟的意思,是要在广定府长住的,这永信媳妇就要在广定府了。

  你有个二娘都嫁的远,再有四娘也离你上千里那怎么行?所以我和老爷商量了,就让仕松从他的那些书院的先生里,找个不错的,许配给永信,这样也不至于让人骨肉分离。”

  如果付仕松把书院办好了,到时候付永信就要接着继承书院了,功名倒是其次了,尤其是付永泰都已经中了状元,他们这一辈的科考的目标就已经实现,并不需要每个人都要中进士,毕竟那样的人家少之又少。

  听老爷的意思,要是永信考上了进士了,也是让他在书院里的,别小看书院,经营的好,那就是桃李满天下的事儿,付家的声誉就会在清流中越来越好。且对圣上没有威胁,这样才是长久之道。

  一个家族要长久的发展,可不是就只看做官的人多不多。

  世人都爱惜名声,有个好名声,有的时候比什么事儿都重要。

  既然永信以后最终都是要回书院的,所以夏氏想了想,还是忍痛了,不让四娘离自己的娘家太远。

  而且老爷也说了,咱们不能因为是亲戚的原因,就要求对方必须给自己回报,这样比那些陌生人还要不如。亲戚情分也会没有的,所以为了不让小姑子为难,夏氏就主动说起了这个事儿。

  而付氏听了,则是说道:“大嫂,咱们之间,我也不说什么客套的话,我是想着要把四娘留着离我近一些,当初二娘那个事儿,是因为二女婿本人不错,老爷也了解,加上当初我们府上的老太太有些左性,可就是这样,这几年我也一次没有见到二娘的面,所以我就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给四娘找个京城的人家,毕竟我们叶家的根儿在京城,哪怕以后有什么事儿,终究是要回到京城的。”

  ☆、第164章 劈头盖脸

  “永信这孩子也好,我也想他给我当女婿,如今也只能说这两个孩子无缘。”

  她真是挺中意永信这孩子的,是自己的娘家侄儿,还是自己弟弟的孩子,只是从二弟要回老家去办书院开始,付氏就有预感了,这事儿很可能不成了。

  如果二弟不止永信这一个孩子,说不定还有可能,但是事实上,二弟却只有永信这一个孩子。

  所以这亲事,付氏想了想,还是算了。

  虽然女儿嫁了人,都是别人家的人,可是想着要离得那么远的,说不定一辈子回不了几趟京城,她就觉得受不住,不仅是她,就是丈夫也有些不乐意的,就算是勉强同意了,以后对娘家有了疙瘩,那就不好了。

  再说两孩子又不是各自找不到好人家。为了这亲戚关系,弄得不好那就不好了。

  好在大嫂懂自己的心,先把这话说了。

  夏氏听了说道:“咱们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你的想法也是对的,我要是有女儿,也不乐意离自己的娘家太远。就是永信那边,二弟也有自己的考虑,所以咱们谁都不怪谁,难道结不了亲,咱们就不亲近了吗?”

  付氏点头,“我都明白,大嫂。”能有这么个明事理的娘家嫂子,付氏无疑是幸运的。

  只是回到了元宝胡同,过不了一天,程姨妈就哭哭啼啼的找上门来了,现在只是付氏这一房单独住,程姨妈更是没有了顾忌,在付氏面前哭的是稀里哗啦的。

  “姐姐,我这脸都丢尽了,二哥怎么能那样对我们?

  我是他亲妹子,他好歹给我点面子,就是私底下说说不就行了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是仇人都没有那么狠的。

  我婆婆不过是为家宝抱不平,平时打理内院,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相公也好歹是个秀才是他书院的先生,他这不是生生的打脸吗?”

  程姨妈越说越伤心,“小时候,二哥对我多好啊,什么都让着我,我做错了事儿,他还帮着我瞒着,现在长大了,各自成家了,二哥就变成了这样了,一点儿也不顾及这兄妹情分。难道我现在就不是他妹妹了吗?”

  付氏听程姨妈这样说,就道:“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要我干什么?给你打抱不平?和你一起说仕松的不是?还是怎么的?

  每次出了事儿,都是别人的不是,你就没有一点儿错?也是我们从小把你看得太娇惯了,在家一条龙出外一条虫!

  只会对家里人耍横,当初你那婆婆是怎么对你的,你怎么不拿出你在娘家的手段来?可别有跟我说,你婆婆是你丈夫的亲娘,你得尊重她,你丈夫只对你一个人好!

  那我们呢,我们是你至亲的骨肉,你但凡有一点儿为我们考虑的心思,就不回来我这里说这种话!

  明明是你婆婆仗势欺人,把好好的书院弄得乌烟瘴气,现在你还说什么是你二哥对你们不好?有什么不好?

  我看仕松做的对,对的很!要是我,直接用棍子给赶出去,那是付家的产业,不是她程家的产业,作为客人,就应该当好客人的本分!

  真把那边当成了她的程家了,做的都是什么事儿?还有你,娘家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你呢,你可好,都觉得是理所应当的,只要稍微不如你的意,那就是罪大恶极了!

  你什么时候为娘家做过什么?哪怕是一丁点?当初过继的时候,是我们给你撑腰,让你在婆家更有底气,可是你呢,还让我们和你一样,对你婆婆低声下气,你说你凭的是什么?啊?你说你凭的是什么?